烟花半生醒

我想盛开
禁搬运,不授权

【翔霖】相爱关系03.

dbq来晚了,碎碎念评论见

*永远不是单箭头是相爱

*恶吻

*非法同居合法相爱

*ooc

*都是我编的

*上升真人的都被我施了黑魔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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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晨的指针摆动,严浩翔合上笔帽,台灯的微光在黑夜中照亮书桌,隔间里的灯没关,门下的缝隙透着光。

    犹豫了片刻,起身。

    严浩翔倚在门框上,看着床上放飞自我的某个人,真的是有一万种方式不让被子盖在身上,整个人朝着床边靠拢,下一刻,滚到了地毯上。


    虽然才说过不要来干预自己生活的这种话。

    看了好一会,走近,站定在地毯前,即便是在地毯上,贺峻霖好像依旧可以睡得很香。

    蹲下一把横抱起,站起的时候微微愣神,好轻,轻的好像抱了一只小猫,浑身只有骨骼的重量。   

    平时到底吃不吃饭啊……

    那高智商的头脑飞速运转着,最终没有找到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严浩翔尽力动作轻微,把人抱上了床,松手的前一刻,胳膊忽然被牵住。

    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,贺峻霖不自觉皱着眉头,牵住严浩翔的不一会又晃荡荡松开了。

    梦里,普罗米修斯站在山顶,他的天神遥遥相立,贺峻霖抓住了却也松开了,他不敢触碰。

    

    台灯照着书桌,桌上展开来的信纸有些褶皱,字迹不是很工整,可是足足写了一整张,伴随着漫长的黑夜,一同睡去。


-


   严家的别墅采光很好,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正好落在床上,照在贺峻霖的眼睛上,微微翻动身,准确无误的掉地。

    吃痛的睁开眼,闹钟已经开始放肆歌唱。


    急急忙忙的换上衣服,下楼梯的最后一节还差些崴脚,今天注定不是顺利的一天。

     从洗漱间完成洗漱出来时严浩翔已经在打A班那件白色内衬的领结了,少年的手指修长白皙,打着领结的动作反倒像手指在舞动,贺峻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这双手去打西服领结的模样。

     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严浩翔,作为学生代表大大方方的站上报告厅的主讲位,先是左手单手这么理了理领结,然后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 “霖霖啊,和弟弟一起上学吧?快来吃早饭,吃完一起去啊?”

    严太太在餐桌边呼喊。

    贺峻霖这才醒神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走架子上和A班那件校服天差地别的灰色运动服校服,规规矩矩把拉链一把拉到下巴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拉开凳子坐在了贺太太的身边,对面的位子空着。

    “今天是弟弟盛饭呢,弟弟今天可以帮我多一点寿司吗?”

      严太太笑吟吟的开口,好像待会背着书包上学的应该是她,活力满满。

    严浩翔在厨房不知道听到没,也没有吭声,最后端着碗走到桌前一个个摆好。

    半晌。

    贺峻霖盯着自己面前这一坨山堆的米饭,眼神里是无比的疑惑。

    这么多,喂猪吗?


    小心翼翼把疑惑的眼神投给盛饭的帅哥。

    严浩翔瞥了瞥米饭瞥了瞥人。

    “手抖了,不吃自己倒。”


    “谁说不吃了?我就好这口,快吃饭吧大家,祝大家有个顺利的一天哈!”

    说罢低头奋战米饭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今天心情不错啊?”

    贺太太笑着朝身边的严太太说道,严太太笑着拿起筷子。


     今天对贺峻霖来说真是个好日子,心里盘算着一定要记得记在小本子上。

    最后真的全都吃完了,吃的人想爬起身,愣是没爬起来,挣扎了一会,起身换鞋。

    低头系着鞋带,不知不觉和严浩翔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个拳头,严浩翔身上很香,充溢着味觉神经,害得贺峻霖手里的动作都慢了好几分。

     “我不希望在学校里听到任何莫名其妙的流言,还有,我只带一回路,你最好记住。”

     严浩翔已经整理好了衣服,背起了单肩包,居高临下。

     贺峻霖拍拍膝盖起身,点点头。

     这代表他以后可以走着和严浩翔一样回家的路,回到他们的家,准确说,是严浩翔的家,但不重要,这就够了。

     入秋,落叶归根,路上的落叶未来得及扫去,远望是一片澄黄,近看是一片枯荣。

     严浩翔走在前头,两只耳朵塞上了mp3,里面放着唱片店刚刚更新的歌曲,温婉的女声配上秋景,倒也没有萧瑟之感。

     贺峻霖跟在后头,总是情不自禁加快脚步,少年的后背像有魔力,每每等到发觉太过靠近就再慢下来,他有多想比肩站在旁边,他自己或许也不知道。


     鞋带不知道怎么又松了,犹豫再三,咬咬牙蹲下身系,一边系一边又努力用余光瞥着前面的人,生怕眨眼就不见。

     再次抬头,那人站定在路的拐弯口 ,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
     怔住。

     严浩翔没有摘耳机,手中轻按,女声缓缓停下,倾过身。

     “快迟到了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严浩翔这是在,等他吗?

     烟花绽放在山顶,绚丽的花朵从未吝啬美丽。


     “就来!”

     贺峻霖赶忙起身,朝着尽头跑去,间隙一片碎叶落在发梢,却也相称。

  

-

     结果真的迟到了,F班的教室要比A班远的多,贺峻霖跑了好一会却还是没来得及。

      好在第一堂课是政治,贺峻霖偏科的可怕,数学或许能考个零头,政治却可以只扣个零头,也由此考上南坪。

      政治老师是个老头,见是贺峻霖,叨了两句便也就放人了。

      坐在前桌的刘耀文神情古怪,朝身后努努嘴。

      他的座位旁边已然坐了一个人,本该在南坪隔壁高中的--敖子逸。


      手机一阵震动,一条新消息。

      敖三爷:hello,my new 同桌。


      上一条聊天依旧是敖子逸结尾,日期停留在五天前。


      兔头人间美味:说啊到底哪个小妹妹那么好福气被我们三爷看上?我又不会笑话你。

      敖三爷:是你。


      从坐下的那一刻起,贺峻霖就很不自在。

     身边这个人和他称兄道弟十多年,从穿着开裆裤到学步再到上学,却在不久之前对他,表了白。

     偏偏还在这种时候。


     贺峻霖很头疼,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处理这样一段感情,一个严浩翔就已经够他头疼了。

     本想冷处理,没成想,人家找上门了,这下是逃也逃不掉了。


     “你怎么转来了?”

     “想你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敖子逸还是那样子,笑嘻嘻,吊儿郎当,眼神里却时刻透露着情绪。

      贺峻霖,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刘耀文飞了个纸条来,贺峻霖没来得及打开,就被人抢先一步抢走。

      只不过这位大哥打开看了以后,脸色很不好看,刘耀文的脸色,也很不好看。

     “你写啥了?” 

     “我问你情书送出去没……”


     一阵咯噔。

     铃声响起,滔滔不绝的老头闭上嘴,夹着课本离开了教室,寂静的空间瞬间被吵闹笼罩。

     下一堂是体育课,没一会就又都簇拥着出门。


      “你就那么喜欢他?”

      “他有那么好?”

      “他根本不知道你为他做了多少,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人,能有几个拿真心对人?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不也是高高在上的人吗?”

  

      确实,他们本不该相识到如今。

      贺家破产那年搬出大房子,住在隔壁的敖子逸拽着贺峻霖的小行李箱就跑,不让人走,被敖家长辈是又打又骂才撒手。

      后来没办法,依了敖子逸,隔三差五的就接贺峻霖来敖家,以至于贺峻霖的童年回忆有一半都在敖家度过。

     他和敖子逸不一样,不仅是身份的不一样,敖子逸和严浩翔是同种人,那种,他碰不到的人。


     “我可以为了你,来到这里,他能吗?”


     敖子逸带着一丝笑,是冷笑,说的轻松,语气里带着讽刺。

     凭什么一个冒出来的人可以让贺峻霖不要命的跑,去追他的背影。


     “可有什么办法,他就是很好啊,我就是喜欢的要命啊?”

     人在维护所爱时,常常可以气红了脸,贺峻霖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F班的门口依旧吵嚷,严浩翔的A班制服和这里哪里都不相配,手里还提着严太太送来的便当。

     顺便不小心听了人生中第二次的墙角,一字不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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